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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刊载于《东亚泉志》电子杂志第11期 袁水清（西安）
从2010年起，每天凌晨3点至4点起床，一天的工作量在早饭前已经完成不少；多年来他将全部精力和部分积蓄投向中国现代贵金属币基本规律的探索领域，在市场宏观问题和定量分析方面取得显著成效。这位敢于做挑战性和创新性工作的人就是赵燕生（图1）。
图1 赵燕生先生在工作室
发的处女地，对其探索，包括定性分析和 定量分析，爱好者都望而却步。赵燕生却迎难而上，他首先从定量分析入手，在枯燥的统计数据中寻求市场运行规律，研究判断市场走势。为了解赵燕生先生的探索之路，2017年11月10日，笔者在中国国家会议中心国际钱币收藏博览会展厅的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展位，对赵先生进行了采访（图2）；2018年3月，由他主编的《中国现代贵金属币文化艺术价值问卷调查分析报告》出版发行后，笔者又做了电话交流。现将两次采访归纳整理，分享同道。
图2笔者2017年11月10日北京国际钱博会期间采访赵燕生先生（右）
专访问答
一 赵先生，您是一位能耐得住寂寞，甘愿坐冷板凳，潜心做学问的儒雅强者，已在探讨中国现代贵金属币的理论与实践中迈出可喜的一步。勤奋铸就成功，成功永远属那些坚持不懈的人。您十几年的努力证明：没有做不成的事，只有做不成事的人。请问您当初为何选择攀登这座“山峰”？
赵燕生：首先感谢著名电子钱币杂志《东亚泉志》的专访。另外您上边对我的评价有些过高，实际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退休老人，在做着自己愿意做的事情。
说起为什么要做这件事，至少有四个方面的原因：一是自己在这个领域实践了一生，对金币事业是有感情的。二是自从参加工作以来不管做什么工作，自己都愿意深入思考和总结，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对于金币市场的一些深层次问题一直都在试图寻找答案。三是自己的退休生活可以有很多选择，由于自己的性格是好静不好动，因此选择了在金币领域继续学习和探索。四是在中国金币市场的理论研究和定量分析方面一直是弱项，因此总要有人先吃这个螃蟹，为后人开路。
说起这方面的研究工作，自己遇到的困难比想象的要大的多，但是目标一旦确定，就从来没有退缩过。在研究探索过程中，不懂的事情就继续学习，先后阅读了大量文献、资料和书籍，同时深入市场进行调查研究，通过各种方式采集了大量数据，耗费了大量时间和精力。举个例子，由于长时间在电脑前工作，自己的颈椎病加重，为此专门做了一个大手术，现在自己的颈椎已经部分换成钛合金的了。即使是这样，自己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学习和研究。克服困难、逢山开路和遇水建桥可能是自己的性格。
说起成绩，实际上自己目前的研究成果可能只是为后人垫了一块砖头，距离成功还很远，还有不少问题需要继续深入探索。例如存世量、定量估值和指数问题的研究等还有待自己继续深入探索。
二 我认真读过先生编撰、并于2012年9月出版的《中国现代贵金属币市场分析》、2016年1月出版的《中国现代贵金属币的理论与实践》，以及2013-2017年分别出版的先一年的《中国现代贵金属币市场分析报告》共7本专著（图3-1），受益良多。请问，这些研究成果初步解决了中国现代贵金属币领域的哪些重大问题？
图3赵燕生先生编撰的7本和主编的1本专著
赵燕生：大家都知道，我的基本研究方法是定性与定量相结合。在定量研究方面，一直是我国金币市场的弱项，为此我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我在科学的理论指导下尝试建立中国金币市场的大数据分析系统。这个分析系统几乎涵盖了与我国金币市场有关的各种数据与资料，按电脑统计计算目前大约有2.28万个文件，数据量达到1.45GB。尽管这个分析系统还有一些缺陷和不足，还在不断改造升级，但是可以不谦虚地讲，这个大数据分析系统是目前在这个领域中唯一的，初步解决了凭感觉和经验说话的问题，为这个领域进行定量研究奠定了坚实基础。
另外，“理论来自实践和理论引导实践”已经是老生常谈，但是在我国的金币市场中，基础的理论研究一直没有得到充分重视，对高质量发展我国的金币市场是不利的。为了解决这方面的问题，我也进行了大胆尝试，通过学习论证，初步建立了包括商品、价值、市场和历史发展的理论框架研究体系，同时建立了相应的指标体系和与之相对应的数学模型。实际上在这个理论体系、指标体系和大数据的支撑下，可以更清晰地看到我国金币市场的运行规律、发展现状和今后的运行方向。
是否可以说，以上两点是我试图探索的我国金币市场的最重大问题。
三 先生认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贵金属币，完全是一种以货币形式出现，以贵金属为载体，用于收藏或投资的商品。”对现代贵金属币的定义和特征做了高度概括。请问，它与货币、钱币、艺术品的联系和区别在哪里？
赵燕生: 我国的现代贵金属币本质上是以货币形式出现的收藏品，您提到的问题的核心是现代贵金属币在收藏品中的定位问题。
实际上收藏品是一个宽广浩瀚的海洋，其中每一类收藏品在这个大海洋中都有自己的独特定位，这是决定这种收藏品在市场中的地位与受众的基础问题。
对于我国现代贵金属币的市场定位，我是从出生年代、出生身份、机体材质和生产方式等四个方面进行分析的。通过与大量收藏品的对比研究得出：我国的现代贵金属币是现代的、官方发行的、以贵金属为机体的和采用工业方式生产的标准化工艺或艺术类收藏品。从这个市场定位出发，可以很明显看到现代贵金属币与其他收藏品的联系和区别。
全面分析收藏品的市场状况，人们可以看到能够同时适应和满足所有收藏群体需求的东西是不存在的。在门类繁多的收藏品种，每一种收藏品都有自己的优势和劣势，吸引着不同的收藏投资群体。对于我国的现代贵金属币来说，最大的优势是官方发行和以贵金属为机体，而出生年代和生产方式应该是相对弱项。但是必须明确的是，优势和弱势是可以相互转化的。例如，现代贵金属币的出生年代和生产方式决定了它们的进入门槛较低，反而利于大众收藏。从优势看，如果不按市场规律办事，官方发行的优势也可能变为弱势。
四 据先生所知，目前世界上收藏和投资中国现代贵金属币者大约有多少公司、多少个人？2012-2017年，这一群体是发展了还是在萎缩，或处以稳定状态？从1979-2017年年底，中国共发行现代贵金属币多少项目多少币种多少万枚？市场总价值多少亿元？要在收藏投资中国贵金属币中取得成效，成为赢家，应注意哪几点？
赵燕生：首先谈谈我国金币市场的规模问题。按实铸实售量计算，到2017年底我国的金币市场共计发行各种贵金属币：项目431个、币种2220个，总数量11 658.67万枚、总重量10 397.90万盎司、市场价总值1 449.28亿元。但是由于民间的熔损量无法准确扣除，因此实际的市场规模很难准确计算。假定民间熔损量按照20%左右估算，大概的市场规模不会超过1 200亿元。
关于我国金币市场收藏投资和经营群体的规模问题，目前还没有机构进行过相对科学严谨的调查，因此准确地讲还是一个十分模糊的问题，没有人能够给出准确答案。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最近在管理层召开的会议中，十分郑重地提出这个问题，呼吁有关机构能够开展这方面的调查研究工作。希望我的呼吁能够引起高层重视，在不远的将来能够得到相关数据和资料。
关于如何在收藏投资现代贵金属币中取得成效，成为赢家的问题也比较复杂，原因是参与我国金币市场的人员构成和入市动机非常复杂，这里没有某一种方法能够适合所有人群。我将参与金币市场的人员结构大致分为了收藏者、收藏投资者、投资收藏者、投机者和经营者等类型。实际上由于入场动机不同，玩法有很大区别。例如经营者主要是做流水，投机者要短平快，收藏投资者和投资收藏者就要研究文化和持仓一定时间，而收藏者主要是根据自己的兴趣和爱好进行长期收藏。
然而，我还是要对收藏投资者和投资收藏者说几句话。根据我自己和一些成功人士的经验，我曾总结过收藏投资现代贵金属币的“十大攻略”。它们是：正确心态、合理投入、学习借鉴、独立判断、关注精品、从易到难、以币养币、稳定连续、精心保管、快乐收藏。将这十个要点全部展开需要不少时间，现在仅简单举几个例子。例如“正确心态”，主要是讲玩现代贵金属币不要太浮躁，不要期望一夜暴富，能够获得收藏投资的相对优势就已经不错。如果只希望挣钱，应该说现代贵金属币不是最好的标的物。如果有了良好的心态，潜心研究，长期收藏，反倒有可能获得意想不到的投资回报。又例如“关注精品”，这里讲的精品概念是文化艺术价值和收藏投资价值俱佳的币种，不仅仅是数量概念。能够受到市场普遍认同的精品，在供需关系的作用下，随着时间的延续，市场价格一般都能稳定上涨，获得较好的经济收益也是大概率事件。再例如“从易到难”，主要讲的是由于信息不对称，玩不同的币种难度是不一样的。在市场中散布着很多不实信息，例如一些版别和样币等。对于新人来说首先应该多关注信息透明度高的币种，经过一段时间的锤炼，有了对虚假信息的识别能力，再去涉及那些难度较高和信息透明度低的币种，这样可以减少吃亏上当的概率。最后要讲的是，在收藏投资金银币的“十大攻略”里，有非常丰富的成功案例和失败教训，需要每个人根据自身的情况认真揣摩和体会。
五 请问中国现代贵金属币市场的一级市场、二级市场如何定位？目前运行中存在什么问题？如何改进？
赵燕生：您提出的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也是在现代贵金属币发售过程中遇到的实际问题和最基础的理论问题，利益不同有不同的看法。
从我的研究看，一级市场与二级市场的区别并不是位置、场所和商家的区别，而讲的是价值转化的性质。例如一个特许经销商，如果他从金币总公司批发进货后，第一次向外出售时，就属于一级市场的销售行为；如果他从其他渠道进货后再进行销售的行为就属于二级市场。因此不能说特许经销商的所有销售行为都属于一级市场。同理，在我们常说的北京马甸和上海卢工的现货市场中，也有一级市场的交易行为，这里主要是指金币公司的有些下属经销商，拿到批发货源后的第一次销售（价值转化）就是在上述现货市场实现的，这是典型的一级市场销售行为。
因此我对一级市场和二级市场的区别与定义是：一级市场特指在我国现代贵金属币发售过程中，包括国有专营企业批发环节，以及批发环节后进行第一次价值转换的市场交易活动，它将主要承担发行职能。二级市场特指在我国现代贵金属币流通环节中，在完成第一次价值转化后，继续进行价值转换的市场交易活动，它将主要承担后续的流通职能。
为什么要研究这个问题，主要原因是由这种商品的性质决定的。我国的现代贵金属币与彩电、冰箱等一般商品不同，它属于国家的法定货币，是利用行政资源在垄断条件下发行的，因此就存在一个公开、公平和公正的问题，它不能成为某些利益集团谋取私利的工具。当前我国金币市场中的一个突出问题是，一级市场的销售秩序混乱，某些利益集团利用垄断特权，在进行第一次价值转换时高价销售贵金属币，大幅度提前透支了广大收藏投资的增值预期，对市场的伤害很大，撼动了政府行政资源类商品必须实行“三公”原则的根基。
根据这些情况，当前如何改革贵金属币的发售体制就已经成为发展我国金币市场的重大问题，其核心和目标就是要从制度设计上确保广大收藏投资者在一定的规则下能够买到一手价格的金银币。实际上进行这项改革并不容易，它涉及很多方面的利益关系。我的第一步建议是，大幅度提高直销比例，银行实施代销制，对特许经销体系通过优胜劣汰予以精简。
六 我觉得影响中国投资金币的投资性和市场需求是市场售价过高，卖家差价过大，官方回购渠道不畅，对吗？请问如何改进这种提前透支广大收藏投资及消费群体增值预期、挫伤积极性的状况？
赵燕生：您提出的我国投资金币市场存在问题非常正确，也是市场客观情况的反应。让我总结当前我国投资金币市场存在的问题，主要有以下六个方面：①销售体系顶层管理的效率不顺畅；②零售价格偏高；③官方买卖差价较大；④买卖回购不顺；⑤交易方式单一；⑥市场秩序存在瑕疵。
实际上我们所说的我国投资金币市场存在的这些问题是通过对比显示出来的。例如，目前我国普制熊猫金币套装的平均升水在10%左右，而国际上投资金币的升水在6.5%～7.5%之间，因此我国投资金币的销售升水偏高。例如，目前我国普制熊猫金币套装的官方平均回购差价在10%左右，而国际上普制投资金币买卖差价在1.1%～1.3%左右。例如，我国普制熊猫金币的交易目前以实物交割为主，而国际上的非现货交易方式相对比较丰富。再例如，由于目前我国在销售普制熊猫金币方面信息透明度较低，有些经销商违反市场规律以很高的价格进行销售，严重伤害了购买者的长期经济利益，对市场造成伤害。
投资金币是我国金币市场最重要的支点，对于增加大众投资黄金的选择品种，落实藏金于民，更好发挥投资金币在民间储金中的作用，大幅度提高中国金币形象，提高市场占有率，推动整个金币事业更大发展等都具有重要意义。从目前我国黄金消费市场的容量看，投资金币仅占实物金条消费的6%左右，发展空间巨大。
如何进行改进，首先管理层和国有专营企业要切实转变发展战略，真正在思想、行动和措施上将发展投资金币作为发展我国金币市场的头等大事。要针对市场竞争和存在的差距，采取措施解决价格偏高、买卖差价偏大和回购不畅的问题，同时创新交易方式。在交易价格的信息方面，要大幅度提高市场信息的透明度，使违规销售寸步难行。我坚信，只要真正引起重视，存在的问题一定可以逐步解决。
七 中国现代贵金属纪念币和普通纪念币一样，近年的发行规模不降反增，从整体上打击了收藏投资及消费群体的市场信心，您认为这是必然的发展趋向吗？如何应对这种现状况？
赵燕生：您提的这个问题在市场中已经有很多讨论，我也进行过认真分析思考，今天第一次公开发表自己的意见。
我们认为分析认识这个问题首先要将现代贵金属币和普通纪念币区别对待。
首先看普通纪念币。普通纪念币是我国现代信用货币的一部分，它与现行人民币等额流通，特定的主题只是文化符号不同，主要功能是参与市场流通，发行量计入M0。因此普通纪念币的发行规模应该采用适度放大的发行政策，要能够基本满足市场需求，要努力实现可流通的条件和环境。关于普通纪念币在收藏品市场的价格，要在历史沉淀中体现，不必成为管理层考虑的主要问题。当然这里也最好不要出现两种极端：一种极端是发行量过低，造成极度短缺，这样群众会不满意，也容易产生权力寻租和腐败问题（例如奥运钞）；另一种极端是发行量过大，会造成回笼量过大和发行铸造管理费用的浪费问题（例如航天钞）。如何把握好这个尺度，发行管理部门不应拍脑袋盲目决策，应该建立一套相对科学的估量机制。
再看看贵金属纪念币。虽然说贵金属纪念币也是国家发行的法定货币，但它仅是一种形式货币，本质上是一种用于收藏或投资的商品，不具备现代信用货币的流通职能，属于非刚性需求，这是与普通纪念币根本不同的。因此从艺术收藏品物以稀为贵的市场规律看，贵金属纪念币的发行总量应该遵循适度短缺的发行原则。如果发行总量大于市场实际需求，就会引发市场反向运行，给市场的长期稳定健康发展造成伤害。这几年金币市场的运行状况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八 您对中国现代贵金属币中的老、精、稀品种是如何界定的?
赵燕生：“老精稀”概念已经在我国金币市场中出现多年，并且已经得到市场普遍认同。但是多年来“老精稀”概念一直比较模糊，没有形成相对准确的定位，其中的难点主要在“精”字上。在这次“中国现代贵金属币文化艺术价值问卷调查”活动中，广大市场参与者对我国现代贵金属币的文化艺术价值进行了全面评价，得出了人们对我国现代贵金属币文化艺术价值的一般认识，这就为我们试探性研究“老精稀”板块的定位提供了一次机会。
关于“老精稀”板块的具体定位，我们制定的大致标准是：
1.金币、铂币、钯币、双金属币的基本标准条件：
（1）时间范围：1979-1999年；
（2）文化艺术价值评价得分：良好以上（即平均得分28分以上）；
（3）公告发行量：5000枚以内；
（4）单枚克重X公告量（总重量）：1万盎司以内。
2.银币的基本标准条件：
（1）时间范围：1979-1999年；
（2）文化艺术价值评价得分：良好以上（即平均得分28分以上）；
（3）公告发行量：1.5万枚以内；
（4）单枚克重X公告量（总重量）：3万盎司以内。
为什么要这样确定？这里面考虑了很多因素，同时也征询了一些市场参与者的意见，在这里就不具体展开，有兴趣可以看看《中国现代贵金属币文化艺术价值问卷调查分析报告》，那本书里有详细的论述。在这里需要强调是，这只是一种尝试，会存在不尽完善之处，希望业界人士共同努力不断改进。
九 您策划并主持的“中国现代贵金属币文化艺术价值问卷调查”从2017年2月13日开始，5月31日关闭调查系统，历时3个半月。随后主编了《中国现代贵金属币文化艺术价值问卷调查分析报告》（图3-2）。请介绍一下评价文化艺术价值得分前100位币种和得分后100位币种的总体特点各是什么（图4）？
赵燕生：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首先应该明确以下几个问题。一是这次问卷调查汇集的评价数据仅反映参与者对我国现代贵金属币文化艺术价值的一般认识，不影响和不排斥某一个体对某一币种的独特认识。二是这些数据和成果具有相对性特征，它是在同一个尺度下对参与评价币种文化艺术价值优异状况的相对性评价，不存在绝对优劣。三是人们对我国现代贵金属币文化艺术价值的认识也是动态的，随着社会文化整体素质的不断变化和提高，对文化艺术价值的认知也一定处于变化之中。
由于完全展现这200多个币种的篇幅较大，下边用表格仅分别展现其中的前三名币种，具体的全部币种可以参阅《中国现代贵金属币文化艺术价值问卷调查分析报告》。
从统计情况看，文化艺术价值得分前100位币种（得分第一的是2001年中国石窟艺术敦煌2盎司纪念银币，见图4）大概有几下几个特点：①从发行时间角度观察，这些币种集中在1980年到2011年之间，其中1980年至1999年区间占75.14%，2000年至2011年区间占24.86%。2012年至2015年发行的币种没有在这个名录中出现。②从币种项目主题板块的分布角度观察，包括生肖币在内的文化类币种占到80.00%，其中生肖币占24.32%，古科币占20.00%，石窟币占9.19%。人物类、事件类、风景名胜类、熊猫类、体育类和珍稀动物类的币种数量较少，占比从0.54%～5.41%不等。③从国内外钱币评选的角度观察，共有16枚获奖币（2枚币种在不同奖项同时获奖）。其中包括“克劳斯大奖”5枚、“中国工艺美术百花奖”9枚，“德国钱币杂志奖”2枚，国内最受群众喜爱奖2枚。
图4 2001年中国石窟艺术（敦煌）2盎司纪念银币
从统计情况看，文化艺术价值得分后100位币种大概有几下几个特点：①从发行时间角度观察，这些币种集中在1984年到2015年之间，其中1984年至1999年区间占22.70%，2000年至2010年区间占31.91%。2011年至2015年区间占45.39%。按照时间区间进程统计呈现不断上升态势。②从币种项目主题板块的分布角度观察，加字币的占比达到40.43%，超过141枚币种的2/5。体育币占比为23.40%，排位第二。事件类、熊猫类和生肖类也占有一定比重，分别占14.18%、12.06%和6.38%。文化类、人物类、风景名胜类和其他类占比相对较小。
最后感谢《东亚泉志》的采访。
本文刊载于《东亚泉志》电子杂志第i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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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By：2018/8/14 10:35:00 [只看该作者]
